天在水

刻薄与自拍杆(外国人组)宇航员x特工(上)

Summary:他说闭嘴,吻我。

私设:约翰与扎克是同学和战友,还是彼此的前任。

预警:OOC、OOC、OOC

    

  在约翰斯通顿特工出院的第一个晚上,c国的情报组织和航天局终于达成一致。在无数的争吵辩论和老板的踹椅子之中,大家终于一致认定:让天杀的猴子外星人去死吧,建你妈的交啊,组织特勤小队干它娘的!正如第一位执行建交任务的宇航员扎克安德鲁斯说的那样:能被闪光灯吓跑的外星人一定无法带来伟大的c国理想中的未来。

   也是在同一个晚上,扎克结束他没日没夜的加班与无止息的环球旅行,回到自己皇后区的公寓里。

    与扎克热爱自拍的习性不同,他的公寓整洁而一丝不苟。唯一彰显屋主人个性的只有一进门的一面巨大的照片墙。拼成心形的照片墙是由上百张自拍组成,英俊的潇洒的青涩的成熟的扎克在不同的照片上微笑,直视镜头,肆意张扬。唯一不足的是照片的背景总是处理的不好,每一张照片都或多或少有着杂乱的人群或者混乱的场景,最中间的一张照片尤其明显,照片中的扎克站在自己的办公桌上,背后是他几乎所有的同事和乱七八糟的监控系统,黑西服与白衬衫交相辉映,卷毛的扎克几乎被淹没在人海里。

    然而此刻的扎克并没有心情去欣赏他的得意之作。他一个星期没有回家,最近三天加起来也就睡了十个小时。现在他觉得自己连自拍的力气都没有,在沾到枕头的一刻,他昏昏睡去。

   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被公寓走廊上的脚步声吵醒。皮鞋与地面的摩擦声夹杂着拐杖撑地的声音,来的人明显是个夜半归家的瘸子。然而就在扎克翻身想抱起被子堵耳朵时,脚步声忽然停了。顿了三秒,拍门声像平地惊雷一样炸响在他的门上,有人在砸他的门。

   扎克脆弱的神经早已在一系列外星人事件中饱受折磨。他几乎在砸门声响起第一秒就清醒了。扎克猫一样溜向门口,顺手从抽屉里摸出防身的手枪,他拉起保险栓,像正儿八经的特工一样弯腰戒备,悄声问:“谁?”

    砸门声停了停。砸门的瘸子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扇门那么不好对付,扎克听到他小声嘀咕了点什么,然后就是一声清脆的拉枪栓的声音。

   我操你妈。扎克暗骂。他急忙往玄关处一闪,同时暴喝一声:“你他妈谁!”出乎他的意料,这一声大吼好像唤回了门外瘸子的理智。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骂骂咧咧地吼:“操你的安德鲁斯,放老子进去!”

    完球了。扎克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,他急忙扯开保险栓,一把拽开大门,全世界最不应该出现在他门前的人就这样闯进他的视线。

   约翰斯通顿,联邦最棒的特工,立志要创造历史的男人,此刻拄着拐杖斜在扎克家门口。他的头发乱七八糟,三四缕发丝垂在前额,因为发胶的缘故油不拉几。衬衫开到第四颗扣子,小麦色的胸膛袒露在外,再开一点就能在大道上站街。他抬起头撇了扎克一眼,拐杖一别就要往门里迈,谁知腿脚打颤,啪的一声就跪在了门槛上。

   这一跪可把目瞪口呆的扎克吓坏了。他急忙把这位要命的祖宗往怀里一抱,然而还没把约翰扯起来,他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。

   “你喝酒了?”扎克眉头一皱。刚出院就喝酒,还喝成这样往前任家门口一跪,全世界也只有这位做得出来。他打横抱起特工丢在自己床上,熟门熟路地顺着小腿往上捋,唯恐刚刚好的腿旧伤复发。他的手一路向上,摸的特工像被顺毛的猫那样乖乖闭上了骂骂咧咧的嘴。扎克手上使劲,眼睛却在偷偷瞄着约翰。特工棕色的眼睛迷茫而无神,的的确确是喝醉酒了。

  扎克的手行至大腿,不知一不小心碰了哪里,特工一个鲤鱼打挺,险些一骨碌从床上滚下去。扎克急忙摁住他的腰,正暗道好险之时,却一下子对上了约翰的眼睛。棕褐色的双眼清清楚楚,一点朦胧睡意也无。他骤然一惊,忽然觉得腰间窸窸窣窣,特工的两条长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盘上了他的腰。

   扎克沉默下来。他目光森冷,一如当初他们在公司的长廊上说分手,互相沉默,无话可说一般。公寓的气氛如凝固,时针秒针低滴答答,良久以后,扎克安德鲁斯终于开口:

   “要么滚蛋,要么继续,约翰,你这是在玩火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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